2011年11月20日 星期日

隨性的粉紅色


和一個菲律賓來台灣工作的朋友去游泳,他沒帶泳帽、就去買了一頂,粉紅色的,覺得有趣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記得,曾有則報導:美國佛羅里達某監獄內衣褲經常失竊,獄方為此相當苦惱,後來想了一記妙招,把所有內衣褲全給染成粉紅,問題因此迎刃而解。

想想看,那些個角頭老大被關已很鬱悶了,還強迫他們穿粉紅色的內衣褲,真是情何以堪?當然也沒那氣力去偷內衣褲了。


可見粉紅是公認相當女性化的顏色。

我懷疑有哪個男人會去買頂粉紅色的泳帽?東南亞的男人囉,說他們懶、笨都好,但他們也隨性、不拘泥既定刻板的印象,是頂泳帽,我買了就戴囉,所以我特喜歡和東南亞男人廝混,好比菲律賓、泰國那當然更甭說了。

2011年11月19日 星期六


習畫年餘,畫靜物的機會多些,偶有興致外出寫生、但次數十個指頭數得出來。


這天,靈光乍現似地發覺,極少數的寫生畫作中、以「橋」為題材的作品佔了極大比例,這真是個有趣的巧合。

 

似乎,我對橋有一份特別的依戀。



橋梁是溝通的工具,造型各異,有跨越大江大河的巨橋,也有裝飾用途多些的庭園小橋,每座橋的背後似乎都隱藏著許多故事,默默地行使她聯繫兩地的任務。



 以不同的姿態,娓娓訴說著則則不足為外人道的故事。或許這正是橋特別吸引我將她入畫的原因吧。




2011年11月2日 星期三

遊京城趣事 ( 下)

甚麼玉枕頭、玉珮、手環的,全拿出來,還一直說結緣祈福,市面上買買要好幾百塊,這只賣十幾、二十塊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說完,一旁的售貨妹竟責怪我們反應冷淡,不快謝謝總經理的大恩大德,還指著我喊:你這年輕人,怎麼不靠近些?我們經理在說話呢。 

實在看不下去了,你們是把共產黨那一套搬出來還是怎麼的?把老娘當白痴嗎?管你娘是要臨盆了,還是坐月子、要升天了,當下說:開門!我要出去。

竟質問我出去幹啥?我說去茅坑大便,要我痾在地毯上也成。於是,她們才心不甘、情不願的放人,後頭咕嚕嚕的好幾個人跟著溜出來。


一出來,都笑,幾個人七嘴八舌說著,後來全團的人出來了,細問之下,還好沒人掏腰包,這場局才破了,我說他不會次次都說他親娘病了吧?

一個山東漢應了:那倒不至於,那可是犯忌諱的。我說:會不會是你太善良啊?一旁他的愛人同志笑著接腔:他不是善良,是笨。哈哈哈,大夥兒笑成一團。 

終於,載我們回北京市區,結束這場鬧劇。 

折騰了一天,忙不迭地回旅店去對面按摩院來上一節,跟那湖北按摩郎講今天的奇遇,他說:他遊長城也碰過的。我問:難不成他真的次次都搬他老娘出來!

湖北郎說:他那回是說他老婆生了對雙胞胎,其中一個情況不太樂觀,也是希望結緣、祈福,自稱是個新加坡華僑來著。換湯不換藥。 

我好奇,所以他們這戲碼演很多次了,怎麼演技都沒進步?原來他們一夥很多人的,人多、把戲份分散了、沒機會精進演技。 


本來有一陣子抓得緊,已經偃兵息鼓,沒想到又故態復萌,實在是暴利驚人,因為真有鄉下人相信,三千、五千的買那些根本連成本都不需要的東西。

據稱,最輝煌時期,一天可淨掙三百萬人民幣,抵台幣一千三四百萬呢! 

這次經歷,當時很不爽,但事後想想,還真有點兒活見鬼的感覺,反正就哭笑不得唄。

遊京城趣事 ( 中)


進了玉場、規模不小。真煩了,宿願已了,不想再瞎攪和,同團的人也多半跟我一樣的心情。

這玉場顯然有備而來,知道我們腦袋瓜轉啥念,突然有兩個姑娘閃出,說:今天有特別的好事,她們的總經理要跟我們結緣,聽口氣、好像我們即將直達天聽了。

說著,就被帶去貴賓房,一個ㄇ字型的房間,我們零零散散地坐下,他們便開始演出雙簧:今天不跟我們做生意,總經理難得過來,說來是緣份。話才出口,這名傳說中的人物便一付風塵僕僕模樣踱進房間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一件花襯衫、手上掛了隻大金錶、派頭可足了。說他是泰國華僑,我心想你泰國華僑,老娘還番邦公主勒,因母病、特地回國探病,剛從醫院趕過來,母親的病情已有好轉趨勢,希望大夥兒為他母親祈福。


言情並茂的,大夥兒在這節骨眼都開始正襟危坐起來、一一收拾起不耐煩的態度,畢竟,人家把親娘都搬出台面,不賣僧面也賣賣佛面唄。

於是,他順勢問剛這兩位姑娘有沒有好生款待貴賓啊?「好啊!好啊!」我們似乎沒其他話可回答,於是,華僑說:這個月加妳們兩千塊薪水,兩個一路貨興高彩烈地謝主隆恩、下去了。

我粗估計,這兩個屄一個月能拿個兩千塊、做夢都要笑了,還加他兩千,即然要扯、不扯大些?加兩萬,不更舉國歡騰。

我冷眼看著這齣鬧劇要鬧到啥個辰光?接著,帶我們去到另一個房間,還是賣玉,門還關起來,左右各站了兩個臭臉老女人,擺明了今天要剝我們一層皮,否則不放人的態勢。